夜鸦比零大三四岁，是跟零从小一起长大的。她跟零说过一些小时的事。
他们小的时候，有两个人将他们和其他从孤儿院或者其他地方弄来，然后分开进行训练。
女孩就训练成黑客，男孩训练成杀人不眨眼的机器。
因为夜鸦是女孩，所以她小时的训练只有基本的格斗和黑客技术。
但即使就是这些……也十分残酷。
十几个孩子，一起学习。隔一段时间考核一次，一段时间杀掉学的最差的那一个，直到只剩最后一个为止。
那零呢？
只会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link想起零半睡半醒间几乎要直接将人置于死地身手，叹了口气。
“里面的小祖宗，起床了起床了啊！”link拎着早饭在零的房门口敲门，“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！”
零抓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砸在门上。
link被那砸门的动静吓得后退三步，吸着凉气嘀咕：“小小年纪起床气倒是挺大。”
正嘀咕着，门里的响起了手机闹铃的声音。几秒后，零拎着吱哇乱叫的手机打开房门，冷冷的盯着link。
怕他不清醒又动手，link往后退了退，把手里的包子提起来护在自己面前，“法治社会，现在可是法治社会，别动手别动手。”
想起昨天那通link关于法治社会的演讲零顿时感到头疼，他烦躁的关掉闹钟，推开link去洗手间洗漱。
link在他背后喊：“包子给你放茶几上了！你洗漱完记得吃！”
“……”
见他不答，link又追过去，“听见没啊小祖宗？”
零“砰”的把洗手间的门贴着他鼻尖甩上，不耐烦道：“不吃！”
“诶！早饭怎么能不吃呢？”link在门口絮叨，“一日之计在于晨，不吃早饭不仅对身体不好，还无法让身体带动一天的新陈代谢，这样时间长了……”
洗手间的门被人恶狠狠的踹了一脚。
link面不改色的接着说：“容易发胖。而且这样对胃也不好，得了胃病的话更……”
零烦躁的把嘴里的牙膏沫漱干净，猛的打开门。
见他那副恨不得动手杀人的表情，link下意识的想要说“法治社会”。
还没等他张开嘴，link直接打断他：“你再叨叨，我就把法治社会叫我的尊老扔了直接揍你一顿。别逼我动手，大叔。”
“额……”
零再次打断他：
“现在，”零扫了一眼link手机的包子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，“现在我要洗澡了，出来之后的时间刚好直接去机场。不要再在门口对我叨叨吃早饭的事。谢谢你的关心，我不吃。”
看着又被甩上的房门，link哭笑不得的从手里的袋子里掏出一个包子啃了一口。
揍我？谁揍谁还不一定呢。
四十分钟后，两人从酒店出发往机场走。
趁link正在办退房手续，零从包里摸出一包小饼干，撕开包装放了一块在嘴里。
正想再拿一块，就看见link冲他招了招手：“办完了，走吧。”
零盯着手里的饼干，抗争了三秒，最终悲壮的抬起头：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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